有些地方破皮了。
很想继续巷子里做过的事儿。但她这么累了,今天暂且放过。
殷长衍欣赏了一会儿,手下动作不停,沐浴、更衣、拿净棉帕绞干发丝,把她抱回床铺上。
然后细心地为破皮的地方上一层药。
王唯一拧了一下,觉得痒,脚趾无意识地蹬床单,却因乏力而在停在半道。
殷长衍涂完药,为她收拢好衣服,轻轻地揉捏按压她的小腿。
想到什么,手一停。
二指并拢,迟疑地移到她鼻子底下探一探鼻息。有热气儿,是活的。
唇角勾起,继续按。
王唯一常常避开李卿之出宗逛街,每次都蹦蹦跳跳地回来,然后在床上一瘫就是一天。
逛街时的快乐有多无可比拟,瘫在床上时就有多萎靡难受。
今个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睁眼就神清气爽,阳光灌亮整个屋子。
试着蹬了一下腿,没有熟悉的酸累,活力充沛。
“醒了。”耳边传来殷长衍的声音。
王唯一侧头。
他靠坐在偌大的亮窗前,单手撑着下巴,阳光给他从肩膀到额头的轮廓镀了一层亮边。颈项后的头发丝被照得根根分明。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盯着看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