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温和,完全没有苏沐形容的可怕的样子。
“还好吗?”“嗯。”
“……”傅子默眸色落寞。
他和封司夜到底是不一样的。
在封司夜面前,她会委屈地撒娇,说自己哪里哪里不舒服,在他面前,她就故作坚强。
人只有在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肆无忌惮。
他。终究是个外人啊。
傅子默嘴里发苦,温声安慰道,“没事就好。”
“子默哥,谢谢你。”
“嗯?”
“我都听沐沐说了。”她目光往下移,却见他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姜黎说,“你,把手拿出来。”
“没事……”
“拿出来,我看看。”
“……”傅子默没动。
姜黎定定地看着他。
傅子默拗不过她,叹口气把手掏出来,摊在姜黎面前,他两只手的掌心都裹上了纱布,从纱布的厚度就知道他手上的伤肯定不轻。
“疼不疼?”“不疼。”
姜黎伸手,在他的掌心轻轻按了一下,傅子默没想到她突然这么干,他手一颤,眉心也狠狠跳了一下。
“不是说不疼?”
“……”傅子默无奈道,“疼,疼行了吧?”
“傻不傻啊。”
姜黎收回手,眼眶有些灼热,“就不能让人给你找副手套戴上再下去?早两分钟晚两分钟有什么关系。”
傅子默笑笑没说话。
当时那个情况,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直接攀着石壁就下去了。
心急如焚等来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