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辞想。

他一定是太久没来夜店，有些不适应。要不然温香软玉在怀，他怎么只想回家睡觉呢。

闻了几个小时，他也没能适应女公关身上过于浓郁的香水味，封九辞选择把她推开，女公关一愣，立马委屈起来，“九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不是你的问题。”封九辞伸个懒腰，拍拍她的肩膀，“九哥年纪大了，开始注重养生了，所以现在要回家睡觉了。”

“……”女公关呆了。

封九辞从钱夹里掏出一沓粉红钞票塞进女公关手里，“拿去花着玩儿。”

“谢谢九哥。”

女公关捏着厚厚的钱，顿时眉开眼笑。大家说的果然没错，九哥对女孩子真的很大方呢。

封九辞摆摆手。

他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跟正在打牌的几个兄弟打了个招呼，“我先走了。”

“九哥现在就走，才十二点啊。”

“困！”封九辞喝了不少，这会儿有点飘，“你们继续玩儿，今天的帐记在我头上。”

“九哥大气。”

封九辞拎着外套甩在肩膀，林铮没打牌，见他目光有些迷离，推开女公关过来扶住他，“九哥，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送你回去。”

“行。”

封九辞把车钥匙扔给林铮，林铮没喝酒，扶着封九辞走出拾忆的大门，一道门把空间隔成两个世界。

门里热情奔放，疯狂放肆。

门外清冷安静，冷静克制。

夜风一吹。

封九辞的脑袋也清醒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