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登科想像的一家团圆,其乐融融的场面没有发生,却还需要田盼处处退让。
如果连自己的房间都没了,那还有对娘家的归属感吗?
卢登科没同意田盼的提议。
“钢琴可以搬走,但是房间还是你的,你什么时候回来这里都是你的。我会让玲姐带她回自己的房间,等她熟悉了,就不会再搞错。”
玲姐做事很麻利,很快就把房间收拾干净了。
当着玲姐和卢随的面,田盼说:“我看她对玲姐挺依赖的,就让玲姐回来照顾她吧,对她的病情恢复也有帮助。”
卢登科心里很自责。觉得十分愧对田盼。
“那爸爸帮你再找两个保姆照顾你。”
“也行。”
田盼知道卢登科觉得愧对自己,想要弥补,所以她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卢登约了两个医生,一个女医生帮卢随检查身体,还有一个心理医生是个男医生。
很巧,女医生是她那个老同学,方妮。
方妮大学学的是医学,因为成绩优秀被保送到哈佛读了几年硕士。虽然回国的时间不算久,但是在医院颇受重视,这也是上次严聿舟住院田盼了解到的。
跟她一起来的男生是她大学时期的师兄,也是她哈佛的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