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们俩真是一类人。
不仅在生意场上有相似的远见和手腕,爱情观也不谋而合。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三观相和。
换位思考,若是严聿明拿她跟裴顿说事儿,她也会反感,不高兴。
“好,那我就等着了。”
爱情是纯粹的,也是自私的,那就是一道狭窄的独木桥,只能允许两人通行,容不下第三人。
任何言语上的不尊重,都是对这份感情的亵渎。
左朗给严聿明发了位置。
他们很快就到了地方。
那是一家比较偏的酒吧。
门头上的霓虹灯牌掉了一半在下面,正对着门头上方的二楼一个房间玻璃碎裂落在地上,水泥雨檐都被炸掉了一大片在地上。
左朗灰头土脸的从里面走出来,第一次憋不住火气骂了句脏话:“操,你是怎么招惹上那么一个疯女人的,没良心没脑子,竟然在储存酒的房间里搞烛光晚餐,差点把这整个酒吧都给炸了。妈的,幸亏她溜得快,不然我非甩她两个大耳光让她好好清醒清醒,看看花儿是红的还是绿的。”
他们在来的路上左朗给严聿明打电话只说苏映月把酒吧放酒的库房给点着了。
田盼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她看了一眼四周,问左朗;“现在可以上去吗?我想去看看。”
左朗叉着腰,怒气还未全部消散,说;“我带你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