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他们的话变成:“我也乐意投资,但林春意你能不能别找这些人来膈应我?”
或者:“我可看不得你带坏小孩子,而且我向来洁身自好。”
乃至于:“你哪天要是把你妹妹签了,我保管砸钱都不看一眼。”
阿棉都在埋头吃东西,气氛又隐约尴尬起来,几个小艺人大气不敢出。
小姑娘嘴里塞了口糖醋排骨,听到最后一句话提到自己,才后知后觉抬起头来,声音轻软着开口:“嗳,我不做小明星的呀,你们别投资我。”
鲜亮的油渍在嘴角上留下了一小块印记,阿棉粉嫩的脸鼓起一小圈,那种不谙世事的眼神配上一身天蓝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年纪愈发地小。
楼明哲和肖悸隔着圆桌看她,商裘敛下眸子,不知想到什么,端起茶水不着调地喝了一口。
春意心想完了,她明明白白感觉到自己让小姑娘对眼前几个男人丧失兴趣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让这群豺狼对阿棉提起了兴趣。
最后是春意把阿棉送回的学校,她一路上表情恹恹,阿棉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叹气。
看着远去的红色法拉利,二楼的三个男人沉默不语。
楼明哲从口袋里抽出打火机和烟,咔擦一声,包间里云雾缭绕起来。
肖悸也不笑了,懒着靠在座位上,不知想到什么,朝对面的娃娃脸男生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儿来着?”。
这话是对着江原说的,声音里满满一层轻慢。
他拳头握紧了些,低着头,道:“我叫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