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祈和傅厌已经谈了许久恋爱,也同床共枕许久,但谢祈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他偏着头,手指不自觉拽住深色的床单,过白的手指很快被傅厌的手覆上,男人垂眸欣赏着伴侣雪白之上涌现的潮红,只觉得无比动人。

单薄的睡衣被随意扔到床底,傅厌单手按着他的腰,低声哄他:“跟我讲讲最后的杀死国王游戏发生了什么?”

谢祈的眼神似变得有些不可思议,身上的人动作用了力,他的唇边溢出闷哼。紧接着手指抵上男人的胸膛,他咬着后牙问:“你让我在这个时候讲故事?”

这不妥妥的恶趣味吗?

然而傅厌实在是太了解谢祈了,只用了点小手段便能将人钓得不上不下的。那透明触手拂过的地方像是被灼烧过一样,让人难耐。

谢祈到底还是屈服在了傅厌的要求之下。

只不过这个故事,讲着讲着就变了味道,声音起伏不定,后续发展半点不搭噶,到最后谢祈直接闭上了嘴,将脸埋在被子里不吭声了。

傅厌忍不住笑起来。

一晃就是大半夜,谢祈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从浴室出来,松松垮垮的睡衣挡不住锁骨处显眼的红痕和印记。他摸着手机看了眼微信,果然有贺静泽发来的消息。

对方问:谢哥,你跟我哥醒了没?出来吃烧烤不?

谢祈:“?”

这种时候还有烧烤?

他走到傅厌身旁将贺静泽的提议说了一遍,傅厌扬了下眉,“你没回他消息,他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联系上了华邑邱,对方家里有烧烤架,而且平时因为需要躲避警方的追捕,家里买了四个冰箱,里头全是食物,可以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