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什么药味,夫人,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一开始我还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想,大夫又没给你用药,怎么会有药味呢?”想起这几日没日没夜的陪床,夏幼幼磨牙道,“想来是这位公子自己的药吧,只是不知道这药的作用是什么,公子用来是干嘛的。”
“咳咳夫人,我已经累了,若是无事,可以先请你出去吗?”
“我自然会出去,”夏幼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不说就算了,我会让人给你再准备一个房间,会将你吃的用的全给换了,如果你有那个本事,就不要被我搜到。”
座上宾什么的,可去他大爷的吧,她只要保证在尚言回来之前,这人不被他自己折腾死就行。
程宴这下不淡定了,羞恼道:“你没有资格做这些!”
“我有没有资格做这些,你猜是谁说得算?”夏幼幼冷声道。
程宴喘了几口粗气,半晌平复之后才道:“夫人以为收了我的药,我便没有办法了吗?二皇子和傅明礼,不会让我死的。”
一听这俩人的名字,夏幼幼就本能性头疼,从她嫁给尚言之后,眼睁睁看着这俩人欺负她家尚言多少次。
真的是……去他仨的大爷,眼前这个、劳什子的二皇子和那个太监傅明礼,一个都不拉的全在心里骂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