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是谁?”两人走进机舱,系上安全带,裴迪文突然问道。
“你偷听我电话?”舒畅歪着头,眉一扬。
“我光明正大地听到的。是个男人?”
舒畅眼眯了眯,“不要告诉我你很紧张。”
裴迪文耸了下肩,“这三年,我以为你在专心工作,忙得不会顾及其他。没想到你却谈了场恋爱,还差点结了婚。舒畅,你不知道的,当我听你说你的过去时,惊出一身汗。没有人是万能的,总有防不胜防的事。幸好,我还来得及抓住了你。我不想我们之间再出任何意外。”
在裴迪文的目光专注下,舒畅只觉一颗心飘飘荡荡的,就连飞机起飞,她都没有发觉。
“迪文,宁总是胜男的一个朋友。我们家与他有接触,是因为晨晨的死,那一天,撞上晨晨的是他们公司的车,他当时就在车里。这个人是一个与我毫不相关的人。我不能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以前的那段感情抹得干干净净,如果说是,那是撒野,但我不会再愿意去回忆。”她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心口,神情郑重,“从这一刻起,这里只有你。”
“傻孩子,这么严肃呀!”裴迪文笑了,捏了握她的手,力度并不大,她却感到手指fèng里微微出汗。皮肤摩擦之间,有点粘腻,有点热,有点幸福。
下了飞机,两人坐出租车回滨江。黄昏时分了,裴迪文说不要去报社,直接回家好了。他先送她回家,在巷子口,她让他不要下车了,他拉着她,“钥匙在身边吗?”
她一愣,突地明白他问的是憩园的钥匙,以为他想要,忙打开包。
他按住她的手,“这已经是你的了。什么时候回去?”
她羞得低下眼帘,不敢直视他的灼热,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