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温远同学只晕了一会儿就醒了,醒来之后温行之已渐渐平复了呼吸。她人还被钳制着,只能撒娇般地蹭蹭他的胳膊,有力无气道:“不要了,我要睡觉。”
温行之没出声,她便自己往c黄上蹭,却不想腿一动就有东西往外流。温远脸腾地一红,扭头掐某人的手臂:“要洗澡。”
温先生那双幽暗深邃的双眼亮了一亮,便抱起她去了浴室。温远脑袋无力的枕在温行之的肩膀上,见他要往浴缸去,就连忙出声,“去那里洗。”
“你不是嫌累?”他瞧她一眼。
温远鼓嘴:“就去那里!”
对于一个老男人而言,浴缸也是个极其危险的这一点。温远表示:我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这点的!然后温远同学不知道的是,对于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男人而言,任何一个场所都可以非常有效的利用起来。
也罢。
温先生挑挑眉,走到喷头下面,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洒下来,温远舒服地慨叹了一声,察觉到自己还被人控着腰,她红着脸扭头瞪:“你干嘛?”
“若我松手,你怕是站不稳了。”
她张口想反驳,然而那人真的稍稍松了下手,她的腿立马就软了三分,吓得她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温行之就势将她抱到了流理台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分开了她的双腿,自己站立当中。
她的双唇颤抖着,几乎要哭了:“不,不是要停了?”
“傻姑娘,”他吻吻她,“还没饱,怎么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