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
自作自受的彻底残废。
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那些情绪崩溃打砸东西的发泄举动,究竟是他故意为之的伪装,还是他饱受煎熬却不敢言说的痛苦。
没错,他是想见他,发疯一样的想。
可是他不敢,更不能去强迫那个人来到自己身边。
林柏轩说他何苦这么折磨自己,不过是见一个人罢了,只要能缓解他的情绪,傅家一定会愿意开出很高的条件让那人来帝都。
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他明白,如今的痛苦都是他为曾经的年少莽撞付出的代价。
这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这是你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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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么在这漫长的等待和无限循坏的钝痛里逐渐流逝。
窗外的天空,春去秋来,却是风月不改。
他还是会经常想起和沈念待在一起的日子,他想念那人温柔似木槿初开的笑,想念他身上幽微甘冽的香,他思念成狂不能相忘,可每当林柏轩问他要不要去南方见一面的时候,他的回答都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