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领命赶紧离开了。
男人黑着脸将房门狠狠的踹开,走了进去。
地上还是那些凌乱的嫁衣,房中似乎还飘散着欢爱的气息,若不是床上那一抹显眼的已经干涸的血渍,他几乎都要怀疑昨日是做了一场春梦。
坐在床边,他伸手,修长的指腹摩挲着那犹如花瓣似的落红,久久的移不开眼……
原本以为经过昨日后心中会踏实下来,可为何他心里却空空荡荡的?
……
提督府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被送到柳博裕手中,看着那歪歪扭扭错字连篇的信,柳博裕险些吐血昏过去。
这该死的混账东西,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要悔亲为何不早点悔?非要等到成亲之日才悔?
现在人不见踪影不说,还写信来告诉他她要浪迹天涯!
这混账东西,是想将他气死么?!
他哪点对她不起,他哪点亏待了她,他哪一点做得不够好?
她说走就走,她眼中是不是从来就没有他这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