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偃墨予挥退了随行而来的侍卫,只让血影在马车外候着。
将女人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他一双深眸不断的在女人身上扫来扫去。
“可是有受委屈?”
突然发现女人的手腕有被勒过的痕迹,他黑眸顿时迸出一股冷气。
白心染知道他担心自己,见他那摸样,赶紧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就是他怕我跑了,用绳子捆了我一会儿。”
摸着她手腕上的红痕,他眼底卷着心疼,低声问道:“可疼?”
白心染笑着摇头:“还好啦。回去擦一些药膏就没事了。”
手臂突然收拢,他将她紧紧搂住:“为夫不该让你出来的。”
知道他是在自责,白心染回抱着他并拍起了他的背后:“这跟你没关系的,那家伙想必早就想对付我了。”
偃墨予愣了愣,随即问道:“他知道了?”
白心染点头:“就如同你说的那般,其实他早就怀疑我了,那天到承王府来,他的确是来试探我的。”
“他可有欺负你?”
白心染摇头:“没有。只是问了我一些事。”
“与我说说。”
于是白心染把两人的对话复述给了偃墨予听,当然了,袭胸一事被她直接跳过,至于挖墙角一事,她更是没敢泄露半句。
这种事,她知道要是被这个男人知道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若是被这男人知道一丁半点,首先遭殃的绝对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