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人告诉过她,可是她感觉得到,昨日肯定是出过什么事。
明明她梳妆打扮好,可偏偏血影却将她打晕,当她出现在承王府的时候,身上被人下了软筋散……
一个正常的婚礼,用得着把新娘子整成这样吗?
她又没打算逃婚,那男人不该如此做才对。
那这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嫁之前,她听到白夫人张氏向血影说起过会安排陪嫁丫鬟的,碍于血影不让人接近她,可礼数又不能少,于是张氏就说让陪嫁丫鬟出嫁当天陪在她身边就可。
刚才那两名丫鬟,看到她吃惊的摸样,很显然,她们并不是她的陪嫁丫鬟。
‘怎么是你?’回想到这一句话,白心染脑海闪过一丝恍然,随即眼底迸出一抹冷光。
该死的!难不成那俩丫鬟是白心碧的人?
难不成昨日想要嫁到承王府来的人是白心碧?!
否则该怎么解释白心碧的丫鬟出现在承王府中?
想到昨日有可能发生如同自己猜想的事,白心染捏了捏手,盯着一处虚空的地方咬牙切齿。
白府,你负了白心染十八年,让她由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饱受亲情抛弃之痛,艰难如狗的活着,最后导致她在绝望中溺死水中,这笔债,她替白心染记下了。
她们曾经同名,如今同身,既是如此,那这笔无情的血债她就替她受下。
如今你白府不知醒悟,当真把她当做又聋又哑的傻子来欺负,还想着借婚事来将她推入火坑、嫁给一个世人不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