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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抖了一下,“小的,小的,会……”

赵蕤也不等他们说完,单独将两人提了出来,“去那艘船。”

两人战战兢兢点头,向赵蕤所指方向走去。

赵蕤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上了船。

“开船吧。”

其中一人‘哎’一声,就低头老实撑篙。

此时已是深夜。

夜晚的河面没有白日的嘈杂。放眼望去周围一片黑暗,到处静悄悄的。

撑篙的两个瞧着四周,只觉渗得人心里发慌。

扬州到淮安最慢要一天时间。刚刚又耽误了半会,明天傍晚应该能到。

为了赶路,赵蕤让他们轮流撑篙、休息,以保证船不停下来。

赵蕤心里清楚漕帮的人不会善罢甘休。也许在路上,或者在到了淮安总会想办法来阻止。因此赵蕤时刻注意附近的风吹草动,可是一路上居然无惊无险让她到了淮安。

真是奇怪。

又憋着什么坏?

到了淮安正是掌灯时分,河两岸人来人往。

赵蕤径直跳下船,往街面上去。两个撑篙的见赵蕤自己走了,没有为难他们,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船掉头,向扬州而去。

赵蕤向行人打听了巡抚纪钧的府邸。

原来纪钧是住在巡抚衙门,家眷另有地方居住。平日有公事就在衙门里,无事才回家去。

到了那里,只见门口守卫森严,除了普通衙役外,似乎还有兵丁。与一般知府衙门不太一样。

赵蕤先在暗处观察片刻,又围着衙门转了一圈,选了个守卫相对薄弱的地方翻墙而入。

回忆江南院子的格局,找到了正房。

正房周围也有许多人把守。

应该就是这里了。

展开精神力看了看屋里情况,里面只有一人。大约五十上下,浓眉大眼,目光平和,精神奕奕,身穿一件青色家常衣裳,正在倚在桌边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