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赵蕤去了袁益杰房里,说明来意。袁益杰敬业的拿出测算工具,整整算了半个时辰。二月天,傍晚还是很冷,袁益杰额上却有薄薄一层汗。半响,他才说道:“以此卦象,东西不在这里。”
赵蕤皱眉。
袁益杰见状,“我再算算。”
赵蕤也不阻止。
半个时辰后,结果一样。
赵蕤瞧他疲惫得像跑了几十里路,料想他已尽力。
“不用再算了,你尽力了,也许这里本来就没有。不过,我还是打算晚上出去寻一寻。”
“你要出去!你一个女子,深更半夜,很危险。”袁益杰担忧的说。
“你不用担心,我可是有武艺的,寻常人不是我对手。”
袁益杰还要再劝,赵蕤摆摆手。正巧,张佩兰给袁益杰送饭,赵蕤借机告辞。
赵蕤回房以最快的速度吃了饭。
找了件黑色的衣服穿上,出了门,跳下船朝着夜色而去。
按照以前的习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快速的走一遍。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浓的像墨一般。东南两个方向都没有动静。赵蕤神色平静,往西奔去。
天色泛白,赵蕤才往回赶。回来的时候正碰上早起的船主。
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
“赵姑娘,你回来了!”
“嗯。”赵蕤颔首,回了房。
张船主想了想,敲了袁益杰的门。
袁益杰睁着朦胧眼开了门。
张船主询问是否开船。因为昨天袁益杰告诉他赵姑娘出去访友了,要等她回来再说。从这里到沧州顺利的话,最少要六个时辰,要早点赶路,否则太晚到渡口会很危险。
袁益杰听说赵蕤回来了,就吩咐开船。张船主答应着去了。
醒了睡不着,拿起桌上的书研读。
……
这一路丝毫没有停顿。紧赶慢赶,连饭都在路上吃,到达沧州时已是戌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