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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蕤出了房门,走在路上,心情舒畅。幸好他没有反悔。要是反悔了,到时候我得绑着他去,得费多大力。就是说话费力点!
本想直接去京城把事情办了,但突然发觉有件事没了,又回了客栈。
亥时,县衙。县令在书房焦急万分。这都第九天了,事也办了,怎么还不给我解药,这明天就要毒发身亡了,莫不是忘了?这可如何是好?
县令在房里来回的走动,地差点被踏平了。
赵蕤进来就看见县令着急上火的样子。
“哎呦,大侠,您可来了,还以为您忘了”县令一见赵蕤激动地奔上来。觉察到不妥生生停顿了。
赵蕤旁若无人坐了下来。
“大侠吩咐的,下官已经照做了,您看,这个,这个解药能不能”县令矮着身子忐忑问道。
“解药我早就准备好了。不过,可不能白给,五千两。”赵蕤手托下巴微笑着说。
县令脸色剧变,本想大喊:说话不算话。但想到对方的手段,话到嘴边变成,“这,这也太贵了!本官两袖清风,没有多少积蓄”
“你的意思,就是你的命没这么值钱?那等着明天别人为你收尸吧。”赵蕤说完,慢腾腾站起来,就要离开。
“且慢且慢!等我找找,找找。”说完,装模作样翻了会,拿出几张银票,心疼地递给赵蕤。
赵蕤拿在手里看了看,嗯,就当是这次损失费,揣在怀里收进了空间,顺手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他。
县令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拔出盖子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抬眼看了看赵蕤的神色,叫她面色如常,咬咬牙一口气喝了。
喝完感觉浑身都舒坦了。
赵蕤拔腿要走又被县令叫住。
“大侠,留步,这个,那账本”
赵蕤扫他一眼,转身越窗而出,只留一句,“我已经烧了。”
徒留县令原地喃喃自语。
第二天,赵蕤赶到京城,先投了客栈。然后去了牙行,说了自己的要求,就留下地址等消息。
两天后,赵蕤跟着牙行经济看了几处房子,在离东门不远处的三元街有两处小院,符合她要求,且是闹中取静,赵蕤很满意,当即付了三个月的租金。
在附近雇了两个妇人打扫,又马不停蹄地买了些常用物品,花了两天时间收拾好。
觉得差不多,回了大兴县接袁益杰母子。
赵蕤还没来之前,袁益杰正和母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