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听得此言,立刻边拿令牌边喊:“来啊,棍棒伺候!”
两边差役见了令,走出几人便要动刑。赵蕤顿悟:这些人是铁了心要诬陷我。
见差役围了上来,赵蕤望了望大门外的人。突然从旁随手抓了个棍子,劈叉一下将其从中掰断,扔在地上,冷眼看着李荣富。
县令真是怕了,这哪是个普通商人?李荣富真是害人不浅。
“我天生力大,若真用力打了人,定会留下痕迹的,大人,不再看看嘛?”
“对对应该再仔细看看”
“大人!他这是藐视公堂,理应收监”李荣富见赵蕤力大,就有些忌讳。可是赵蕤看他的眼神又让害怕,若是放此人离开,将来必要寻仇,定要趁机将其治死,方能免除后患。
又见县令都改了口,忙出声:“来人,将他压下去容后再审!若你反抗,将你的家眷一并押来!”
赵蕤听了他的话心里发狠,就想即刻把这群人都端了,到时人一跑,谁还能捉得住。
听到中年男人后面的话,想起本身还在三多巷,又稍稍按耐下来,外面人多,现在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等天色暗了再说。
打定主意,差役来拖,赵蕤也没反抗,随他们带了下去。
县衙后堂,县令正气急败坏地对李荣富说:“不是你说,他只是普通有钱商户,怎么倒不是这样,倒是个刺头!”
“大人息怒!是卑职失误,没料想他竟有这等功夫。”李荣富躬身拱手道。
“他背后真没什么人?”
“卑职查过,确没什么人,而且此人是近几个月才到的大兴县,家中只两女眷罢。”
“大人不必担心,这人进了大牢想出来就难,只要吩咐人做点手脚,他有再大的本事也别想掀起浪来;再则,前几月出的劫匪案还没头绪,此人形迹可疑,出现的时间如此巧合。
县令捻着胡须想了会,才摇摇头:“这恐怕不妥,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
李荣富想了想道:“大人,上头催了几次案子,要尽快找出劫匪来,他们怕是没耐心了,眼看三年考核之期要到了,您要多多思虑啊…”
县令听了这话半晌不语,忽而笑道:“哎,人老了总是精力不济,你是个好的,做事又有分寸,此事就交予你,要秉公办理,不可诬赖一个好人。”
李荣富听罢,心中明了,拱手道:“定不负大人所托。”说完退出门去,自去料理。
☆、冲突
却说众人因在堂上见过赵蕤手段,不敢强硬将她捆绑,只围在一起困着她,带到了县大牢。
大牢门前。
衙役拉了狱卒在一旁嘀嘀咕咕吩咐了些话,把赵蕤交给他后,就离开了。
狱卒上上下下打量了赵蕤一会,见他生的唇红齿白,细皮嫩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