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漆黑的眼珠死死盯住了易柯,似乎只恨不能生啖其肉。它盯着易柯,飞在他的眼前,竟口吐人言。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青鸟道:“东岳——你与我等作对到底意欲为何!”

易柯站在原地,姿容卓绝。他站在这里,垂眉敛目,却让青鸟悚然一惊,急退数步。

易柯轻声道:“鸿鹄死得已经够久了,她自己都不想活,你们折腾个什么劲?”

青鸟气急败坏:“那又如何?总和你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易柯一字一顿,对上青鸟的视线,“你们想让她变成鸿鹄,有问过她的意见吗?”

青鸟塞言。

易柯笑了笑:“所以我想把鸿鹄从她身上剥出去,需要询问你们的意见吗?”

青鸟一惊,正欲询问更深,便见易柯已毫不犹豫向海水中迈去,他随口道:“没关系,你可以再试试,看来不来得及,能不能从’他’手里夺回你妹妹的那根羽毛。”

他的语气充满了恶意:“反正都是无用功。”

青鸟气急,它猛向易柯冲去,易柯却已经闭上了眼。

青鸟想找的人,已经不见了。

它在海上高声悲吟,声声如泣,似乎每一句都恨不得撕裂敌人的皮,他诅咒着:“东岳,东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