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起不来了,你把我搞废了。”
“——”
闯北双颊发烫。
这般的话,太过粗鄙。
一般妇人,断断说不出口。
然,她不是击西么?
无知无畏,不知羞不知臊的击西。
她不仅要闯北抱着沐浴,还大剌剌劈开腿逼着他来清洗,嘴上一直埋怨啊一直唠唠啊一直叽歪啊一直说下次要如何对付他啊甚至把工具和器材都已想好,东边田里的黄瓜西边树上的香蕉南边地里的茄子北边窝里的鸡蛋……
闯北埋头苦干,一声不吭。
只有汗水,冷冷的,快要湿透脊背。
阿弥陀佛!
千万不要再有下次。
好端端一个女子,她偏生要做男子。
还说要把她今日所受的罪,都施加回他的身上。
闯北心脏突突地跳,也有点急着把她送去找九爷……
他需要静一静。
好好想明白,要不要把她的事,告诉主上。
但这会子是怎么都静不下来了。击西在不停的说,一路说到墨九居住的棱台坊的附近,才总算闭上嘴,不再尖声尖气的讽刺他了。
冷不丁的,击西偏头看他。
“假和尚,你给我告个歉呗。”
闯北一懵,“为何?”
击西撇嘴,还在委屈,“你弄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