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担心她离开射击俱乐部会叫不到车回市区,就让我的司机去带她。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
“莫云舟亲自把她送回去了。”
“那又怎么样呢?”顾长铭反问。
“那又怎么样?”赵婳栩笑了笑,“你曾经说过在我挖走宁韵然的时候,莫云舟竟然打过电话来责问你。当时他的画廊跳槽离开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单单就宁韵然那么让他上心?”
“按照你的说法,莫云舟是应该是很欣赏宁韵然的。他看见宁韵然站在射击俱乐部门口等车,所以开车送她回去,这里面的问题又在哪里?”顾长铭再次反问。
“你非要装作不在意吗?”
“我需要在意什么吗?”
赵婳栩扯了扯嘴角:“既然你不在意,我就明说了。我们的新项目需要华洋银行给我们放贷。莫云舟很明显在华洋银行说得上话,他又对宁韵然有好感。我现在打电话请宁韵然来陪莫云舟打高尔夫球,这个逻辑很合理了,对吧?”
“现在是周末,宁韵然在休息。”
“我会给她加班工资,也会给她补休。”
“她不是公关人员。”顾长铭冷冷地说。
“但她是我们的员工。”
“赵婳栩,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顾长铭仍旧坐在原处,目光里的温度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