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无疆的话，她就不愿意相信。

怎么可以这样呢？

迦若是魔族她都不会觉得这样心痛，可无疆怎么会呢？

命运怎么能这样安排？这样黑白颠倒，佛魔混淆……

无疆是要成佛的呀！

眼眶忽然湿了，华曦还是摇着头说：“如果他是魔族，渡厄大师怎么可能收他为弟子？难道渡厄大师也糊涂了吗？”

看见她落泪，风凌的心也仿佛如同刀割一样，狠狠地痛了一下。

他缓缓收紧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便说：“他不一定是魔族，只是，和魔族脱不了干系而已。”

“他不会成魔的。”华曦吸了吸鼻子，“至于杀渡厄大师的事情，一定是误会。”

“据说是梵音寺众多弟子亲眼所见，连住持都看见了，还有什么误会？”风凌冷冷地说。

华曦轻轻咬着嘴唇：“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

“哦？亲眼所见都不可信，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可信？”风凌讽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