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想偷学国师大人的医术。”华曦不紧不慢地说。

“我的医术，是继承自灵魂的。”陆莲也不疾不徐，“这是一份临死的礼物，曾经的一个人，把家族传承下来的最后的医术，转移到我身上来。”

“还有这样的事，真是奇闻。”

“奇闻吗？”陆莲唇角边的笑容一点一点，以肉眼能观察到的速度在消失，“我觉得，你才是一个奇闻。”

“何以见得？”

“你居然能让帝君对你那么宠爱忍让，还不是奇闻吗？”

华曦一怔，随即笑了：“国师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想干什么？”

“干什么？”陆莲自己重复了一边，漫无目的的，“你知道吗？神族活得太久太久了，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华曦秀丽的小脸微微沉下来，眼眸宛若一汪寒潭，“你究竟是谁？你的身份，我一定会查明的！”

陆莲抬起头，清冷的眸子看着她，“华曦，人太聪明终究不是好事。”

“那么，愚蠢就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