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重葵想起关于他身体的传言，“你是不是一直都这样？”

“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这样。”姬玄殇靠在她肩膀上，低声说，“如果他们看到我倒下去，就没人能护着你了。”

“我不需要有人护着我！你把伤养好就够了！”

“不……”姬玄殇摇摇头，“在这里，只有我能护着你。”

“我们走吧。”重葵忽然说，这是她想了很久的问题。

姬玄殇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想过了，很多东西不是我真的要追求的，我们之间也失去了太多，我不想等下去了，扶苏和安然都长大了，我相信这十九年里，你一定有你的打算，把他们培养成不一样的人，秦国可以交给他们吗？”

重葵一口气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然后看着他。

姬玄殇慢慢抬手，抚摸着她的脸，“真的吗？”

“真的。”重葵笃定地说，“现在你身体不好，我们就找个地方好好休养，把你的身体养好，其他一切再慢慢打算。”

姬玄殇微笑着看着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有闪烁的光芒，像星星一样，让他看得很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