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滋滋有味，仿佛那是另外一个世界。

灯光下，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曾经被兄长牢牢的凝视着。

他曾抚摸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无忌，这是两轮明月。”

“月亮怎么会有两个？”无忌年幼，笑着说，“王兄出去外头看看，天上只有一个月亮！”

“不用看，月亮就在这里。”

他侧躺在床榻上，而小小的他，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身体圈出的一个小小空间里，翻着书简上的文字。

他五岁了。

“月亮不会进屋的，进屋的只有月光。”无忌说。

王兄看着他，叹息一声道：“哎，到底还是小孩子。”

“无忌不小了。”无忌抬起头说，“用不了多久，无忌就会帮王兄一起保护魏国！”

王兄笑看着他：“无忌长大了，只想为我保家卫国吗？”

“嗯！”无忌重重地点头，“无忌要帮王兄征讨六国，统一九州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