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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葵看着傀儡小蛇的东西，完全不能明白他这是在干什么。

不过片刻之后，那只小鸟身上有微光一闪而过，那细细的傀儡之索抖动着，小鸟便跟着傀儡之索飞起来，再次在半空中煽动翅膀飞来飞去。

“他把那只鸟变成了傀儡。”灵王说。

重葵点点头，“一只鸟太弱小了，而且完全没有抵抗力，所以耗费不了太多力量。”

那只小鸟在优昙鬼君的操控下，不仅能飞来飞去，还能跑到人前做各种危险的动作，甚至敢停在重葵的手掌心里，叽叽喳喳的唱歌。

咝咝咝咝……

优昙鬼君说了什么。

檀倾城复述道：“你也是傀儡，能感觉到小鸟也是傀儡吗？”

重葵看着小鸟的眼睛，那是一双没有什么神采的眼睛，身上的羽毛中，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微光在闪烁。

她眨了一下眼睛，果然没错，是有微光……

“不是傀儡，是很难看到傀儡身上的特征的。”檀倾城说，“你现在一定看到了。”

重葵沉默不语，她确实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