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之前便出生了，你怎么可能会不出现呢？”

重葵摇摇头，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觉得我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灵王微微一怔，脑子里又有那样的一缕灵光闪过，很微弱，但是一瞬间却让他想透了一点。

“你的魂魄……真的散了吗？”灵王喃喃地说。

“不是你亲眼看见散了吗？”重葵说。

对啊，是他亲眼看见散了……所以，想来想去都不对劲。

她现在的状态，和曾经魂飞魄散的过程，是一个无法画上等号的公式，是个完全的悖论！

“有什么不对吗？”

灵王摇头，他还是没能想明白，因为不管怎么想，最后都会进入一个死区。

“没什么。”

“有人过来了。”重葵忽然指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