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她这次恐怕伤的不轻。”
“那正好了,太子选妃,也选不中她了吧。”
“哈哈,也是,之前就传言,魏其候要把她硬塞给太子殿下。”
“就凭她那样,还想做太子妃!这次最好被毁容了,那才好呢!”
…………
赵涟漪一走,那群女人就叽叽喳喳开始幸灾乐祸,这副嘴脸,比赵涟漪那种直接的坏要丑恶多了。
重葵从马背上下来,经过他们身边说,冷冷地说:“背后嚼人舌根,也不怕舌头烂了!”
那群贵族小姐转过身,纷纷看向她,但重葵说完之后就走远了。
她没有兴趣为赵涟漪那种人打抱不平,只是讨厌那些装模作样的人!
远处的阁楼上,两名同样风华无限的男子并肩而立,风拂起的白色纱帘在他们身旁飞舞。
观看了远处的赛马过程,信陵侯的面色不禁有些诧异,但随即就微微一笑:“看来,今日你我都没有赌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