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不可。”
“师父不可。”
就连晏鸿煊都上前瞪着他,平日里面对顽皮的老头儿他几乎不怎么搭理,反正他都是那个德性跟个孩子一般。可现在他却对自家师父恼道,“你当这里是游玩之地?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就知道胡闹!”
谷医立马朝他吹胡子瞪眼,“兔崽子,你敢说为师老?”
晏鸿煊继续冷瞪着他,“难不成你以为你只有五六岁?”
谷医立马黑了脸,被堵得一时说不上话,但那幽怨的眼神瞪着爱徒,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这几个徒弟中,就眼前这个徒弟不买他的账、敢和他对着呛声。最不懂情调的也是他、最不把他放在眼中的也是他。还记得当初收他做徒弟时,除了发现他资质好以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想把他收到门下,然后好好欺负。
结果收了他做徒弟以后他就捶胸顿足的悔啊,这哪里是收徒弟,简直就是给自己揽的气包,随时随地都能把他气死的那种。本来还以为医谷里多个人可以解闷,谁知道这兔崽子不但不陪他解闷,还总是摆张臭脸对着他。
他也知道他是因为他母妃的事性情大变,可又不是他害死他母妃的,做何要给他脸色?为此他们师徒在医谷那些年,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直到捡到小南以后他才找到了玩乐的东西,要不是小南,他都快被这兔崽子给闷死过去了。
见他不服气,晏鸿煊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他,沉着脸训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在此待着,要不然就回客栈去。我和凉儿会进去探明一切,不需要你一个老头子插手。”
谷医瞪大眼,连脖子都直起来,“兔崽子,敢这么对为师说话,信不信为师抓你回去关禁闭?”
晏鸿煊嗤之,“你以为我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