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邬相庭从阿布思的部落救出来,她仿佛恨不得长在邬相庭身上,邬相庭若是消失在她面前,她就要寻邬相庭。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的表现更甚。
第一天刚就救回来的时候,霜霜仿佛要长在了邬相庭身上。
从马换成马车,两人单独在马车里时,她主动坐进了邬相庭怀里,真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现在回家找大人安慰。
邬相庭抱着霜霜,他也对霜霜这不同寻常的反应有些惊讶,惊讶之下他觉得霜霜多半是在那里受了折磨,脸色更是难看。
“他们欺负你了吗?”邬相庭的声音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一般。
霜霜把脸埋在邬相庭怀里,听到邬相庭问她,她认真想了下,吃剩下的食物,被逼着洗冷水澡,还动手打了她,她还睡在了地上。
霜霜立刻点了下头。
刚说完,她就觉得邬相庭抱着她的手顿时收紧了,“疼!”
邬相庭抿着唇,半天才说:“怎么欺负你了?”
霜霜一五一十全说了,说到她被打的时候,霜霜还把自己袖子撸起来给邬相庭看,只见雪白的手臂几道青色的印子,“他们拧我肉。”
邬相庭伸手摸了摸,“还疼吗?”
霜霜点头,又摇头,“不碰就不疼。”
她话刚落,邬相庭的手就收了回去,他眸色阴沉,像是蕴藉着风暴,霜霜看了一眼,都吓了一跳。她赶紧把衣袖放了下来,“其实没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