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扶澜打了个哈欠,“你若不来,他就生生捱过去呗!”
朝夕蹙眉,商玦却看了扶澜一样,“行了,咱们走吧。”
扶澜逗着白月果然不多言,朝夕一时间想不透,便先出门上了马车。
公主府的马车同样华丽宽大,朝夕和商玦入了马车相对而坐,商玦时不时便要看一眼朝夕唇角的伤口,倒是让朝夕自己都有些不自在,没一会儿商玦又道,“那梦做了很多遍?”
朝夕微微颔首,“是有些奇怪,也不知怎的……”
说至此她笑一下,毫不介怀的道,“好像被锁在了一个棺材里。”
朝夕态度飒然,可商玦听着却是眼瞳一缩神情微变,他面上本带着温柔薄笑,听到朝夕这话之后顿时皱了眉头,马车内的气氛更是一下子冷了下来,朝夕挑眉看了看他,“梦而已,当时有些吓人,现在倒也好了,我可不怕虚幻的东西。”
梦里再如何吓人,醒来之后她还是百毒不侵的凤朝夕。
她本是宽慰商玦一句,谁知商玦听着这话面上的严峻没有减轻一分,反而严正的看着她沉声道,“这话总是不吉,往后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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