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些破败的老楼,残破的街道。
屋内,木质红漆的衣柜、铺着牡丹花的床单,旁边两把木头椅子歪七扭入的放着,旁边还有个同样的红漆小酒柜。
这一切都这么陌生,这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他住的房子。
“啊呀!”他的腿猛的一疼,低头就看到左腿是打着夹板的。
他刚才迷迷糊糊根本没注意,下床疼了才知道。
他震惊的一点一点的走到角落的小酒柜边上,柜上有个花喜鹊图案的圆东西被铁支架支着,翻过来果然是个小孩脸大小的镜子,而此时镜子里却还是他那张脸,只不这张脸年轻了许多,没有饱经的风霜,也不见多少白发。
末世前他算是个半宅男,没事也看过几本,那些重生穿越的也没少看,莫非他这是重生了?
再看了看房间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也不是他老家的样子啊,他小时候虽生活在农村,但二十一世纪大城市下辖的乡村,生活条件也是不错的,一栋栋大瓦房也是宽敞又明亮。
哪里有这么小的房间!
正琢磨着,就又觉得脑袋一阵的发疼,然后就是大段大段的信息在脑袋里横冲直撞,他捂着脑袋拐着腿终于挪到了床上,好一会儿才好受些。
而脑袋里也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
这人也叫钟业成,与他同名,却生活在20世纪70年代,是一名焊工。
半年前跟他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婆突然跟他提出离婚,他不同意也没法,对方趁他上班时拿走了家里的大部分的钱。
老婆和钱都没了,他承受不住打击,一下子像是被抽走精气神儿,天天借酒浇愁。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老婆走掉没几天,一次酒醉他被一辆小货车撞了,好在厂附近的工友及时发现送到了医院,性命虽无碍,但是左腿好几处骨裂这下班也没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