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他希望在她眼里,他是完美而淡定的。
“你这是在解释?”惰放下手。
他所认识的虞子婴从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一是因为没必要,二则是因为她太骄傲了,哪怕别人不理解,她亦会按照她的方式去行事。
这是第一次,他从她口中得到一句类似在解释的话,说不清该觉得高兴还是该心疼。
虞子婴此时,多少也冷静了下来,她瞥开眼:“我——”
“可以了。”惰突然打断了她。
虞子婴蹙眉,扫向他。
“寒气袭体,经脉堵塞,武功尽失,你——”惰将手指从她的脉博上移开,声音像被哽了一个核似地,声音难得带上愧歉与叹息:“是我太苛责了。”
虞子婴不语,仅淡淡地转开视线。
这时,扭身一转,隔断了两人相牵的手,他挡在虞子婴面前,以一种保护者亦或者是拥有者的昂然态度,微扬骄傲的细长下颌,恣意慢腔道:“惰,别随便对别人的女人指手划脚,如今,她是属于我的。”
惰像是这才注意到这个人,他定定地看着,许久,轻启薄唇:“?”
“嗯哼~”略带沙哑的嗓音无边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