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的能力,应该已经查明了。”虞子婴平淡道,并不意外他会知道她发生的一切。
“所以因为这样……我就应该毫无芥蒂地原谅你之前的一次古怪又偏激的念头?”低低一笑,那袅袅尾颤的笑意有一种变了味儿的毒狠。
虞子婴瞥到了他眼底的阴鸷之色,却半分不觉惶然,甚至主动靠近,她从兜里掏出一个法琅蓝漆金镂药盒子,坐在了身旁:“难道像这种古怪又偏激的念头,你就不曾对我有过?”
虞子婴说完,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见控制不住这猝不及防的冲击,微微一怔,眼底遽闪一丝莫名的异色后,瞬眼间又恢复了正常神色,就仿佛刚才虞子婴看见的只是她的错觉。
见红唇微张,似要开口,虞子婴却先一步截言:“你不需要跟我否认,因为目前而言,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水色潋滟,似笑非笑地瞅着虞子婴:“小乖,你太坏了~竟故意拿话来试探我呢~”
虞子婴揭开药盒,顿时一股清香的药味儿混和着一种花香散溢出来,光凭气味儿就能够断定是一种好药,这是虞子婴一直藏在内衣缝起的暗兜里,舞乐给她准备的外伤药。
“除了这种让你跟我都不太喜欢的话题,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讲了吗?”虞子婴从药盒内挖出珍珠大小的一块透着碧绿色泽的药膏,“啪叽”一下拍在的敞门大开的肩窝内。
原来刚才虞子婴说话间,忆拽着他敞散的衣襟,朝下滑落撕开了他的衣裳,露出了一截香肩,顿时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
绯红色的罗裙着身,紫魅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万种风情尽生。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主人,你怎么能如此……轻薄于奴家~奴家……以后怕是嫁不出去啦~”感到肩部传来的一阵冰冷之意,顿时双眸颤动,似惊得能拧出一把水来,瑟瑟发抖,像一个被恶霸欺辱的良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