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宛丘必定早已沦陷为殷圣的一处隐密据点,所以我想……”虞子婴拍开他掐自己脸的手,将自己的要求一一道出。
“我会安排的。”惰没有拒绝。
“还有关于其它各国进入宛丘的暗中行动与……”
“那些人的探子我早已派人阻下了,我们这沿路的痕迹也尽数消除了,你可安心,只要你想瞒,便不会有人找到你。”
“这宛丘既为尴尬之地,必然地势复杂,地形勘探较难,我……”
“这些事情在我们来之前,我早已派人先行一步进行探知,等与他们汇合,想必就可以知道了。”
虞子婴的问题,惰一一地妥善地替她解解了。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流淌着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赞赏。
没想到带着惰,远比她想的更加……有用。
除了能随身翻译官这个功能,她发现他还兼具各种实用功能,这远比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需要累时睡时一带的“抱枕”有用多了。
默默汗颜自己“功能”单一的虞子婴,突然由心而发道:“我发现跟你一块儿上路,倒是比别人舒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