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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情了?”惰亦站了起来。

虞子婴:“……”她之前好像答应了他不少事情,所以说,他指的是哪一件?

惰倒不介意她的“忘性”,重复了一遍来提醒她:“剩下这一个月左右,你便是我的睡枕。”

虞子婴觉得自己有被公开耍流氓的嫌疑,但她觉得他还能再抢救一下,便语重心长道:“眼下我们又不用赶路,更没有风餐野宿,一个人霸占一张床睡得不是更舒服吗?”

惰却不想跟她废话,他一把将虞子婴扯入怀中,伸臂一揽勾住她的纤瘦小腰,一块儿麻溜地倒入床上。

“你刚才不是凿凿有词地分析说我一离开你,便会像巴娜一样害怕不安的吗?既然如此,为避免我孤独至死,或发疯乱杀人,你最后还是白天黑夜都跟我在一起就最好了。”惰如丝绸般滑腻而柔软的声音在虞子婴耳边吹动着,带着几分讥冷的笑意。

虞子婴看他不似在开玩笑,保持着这姿势一动不动,颜冷道:“我只答应留你三个月,如今只剩一个月零十二天,那我离开后,你怎么办?”

惰感受到怀中之人娇小柔弱,抱起来温香暖玉,格外受用,她缩在他的怀里,挣扎时似在抖动,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下颌与胸前,带着清新的淡香,撩拨着他的心神。

有时候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姿势,男女之间再纯亦会酝化出一丝朦胧化学醉意。

惰听了虞子婴的话,挑眉凝了凝眸后,所谓地掀开浅色薄唇道:“那我就在剩下这一个多月内将你彻底……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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