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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他身躯如黑色乔树挺拔,冷魅面容,目光如矩,鞭笞风雪寒厉地顺势找到惰:“我想,你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

冰冷而锐利的铁灰色双眸,无声地逼视着。

虞子婴曾说过在地下皇陵内是跟他在一起,那么她发生的事情他就该比所有人知道得更多一些才对。

怒尝试着叫唤虞子婴几声,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烦躁地一脚踢飞脚旁僵硬的刺客尸体,听到这几人的对话,黑发一甩,转过头,亦面色迫紧,犀利无比地盯着他。

他相信婪既然问到惰,这表示这件事情定与他有关系。

惰无视那些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一展臂,如阳光下震翅的白色蝴蝶,虚幻,不真实,墨发如染,骨瓷雪肤的脸上融融有一层晕光,蝶翼潋滟扑闪,美得惊人。

黑蛟收到命令长身如鞭从雪地里射飞上祭台,它漆黑泛着金属光泽的身躯庞大而粗长,之前与猀华匿于阶梯夹角阴影处不察觉,这一出现顿时令不少人看到都倒吸一口冷气,尖叫连连后退,身如秋风枯叶颤动。

惰嘴唇边轻懒溢着雪花般冰冷的讽笑,他无视重力规则十分轻巧地飘落于黑蛟昂立的头顶,此时的高度基本上与站在石柱上的贪婪、嫉妒等相同,他视线放远,轻柔如羽地落在重檐琉璃瓦顶上的虞子婴。

接着沿着她纤削肩骨滑下……

“你们或许该将视线着重放在她手里抓的那一个刺客身上,她从来不做这种多余的事情。”

是啊,虞子婴的性格很果断杀伐,一般该杀便杀,该放就放,为何这次要特地耗费精神如此地去折磨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