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吓死人了!她的脸……她的脸怎么能够这么丑啊!”
“就是啊,简直比鬼还丑!简直难以置信,哦,陛下怎么能够抱着这么一个丑八怪啊,看她一头白发,身无二两肉,又矮还长成那副德行,我看一眼都觉得今晚会作噩梦!”
……
对于周遭鄙视、厌恶、恐惧的眼神,虞子婴已经司空见怪了,像这种程度的打击,并不会影响她的心情,甚至她还有一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的期待。
景帝听着贵族圈内那些掩耳盗铃的又傲慢无知的窃窃私语,他眼底忽闪着毁灭阴暗的光芒,有一种将其全部歼灭辗碎的冲动,除了因为虞子婴的缘故,亦有他从小便得了一种仇富恨脿的极端思想,即使是如今他身居至高无上的位置,他依旧端着公平的伪善面目,私底下仇视这些个四肢不勤脑子犯蠢除了懂得剥削享乐,便一无事处的恶蛆贵族们。
可惜,今日是他的婚礼,虽然他不介意染血,但那纯白无暇的婚礼布置如果被玷污,就让浪费他一番布置的心血了。
景帝粗鲁地掰过虞子婴的小脸仰起,指尖摩挲着她面部轮廓,虞子婴一愣,好像猜出来他的打算,还没考虑好阻止还是拒绝,但却被景帝先下手地将脸上破破烂烂的脸皮给撕下来了。
待她真正的脸露出来时,他插入虞子婴的腋下,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像是昭示,亦像是炫耀,对着所有的人,郑重而霸道地宣布。
“这个人,从今日起,她将会是寡人唯一的女人,寡人孩子唯一的生母,你们唯一的皇后——虞子婴!”
虞、子、婴三个字,他咬字特别重,像是某种神圣典礼上必须要惧重重点粗黑的词,他磁性而冷魅清冷的嗓音,不需要嘶声裂肺地吼出来,只是利用内力扩散开来,整个诺大的广场内但凡带着耳朵的生物,心中一颤,皆事无矩细地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