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蹙眉,用乌黢黢的大眼问他的话是怎么一回事。
舞乐很想卖个关子,想让虞子婴用软糯清脆的嗓音求求他,软声细语慰贴一下他,可一碰上虞子婴那一双不冻死海般沉寂黑漆的眼眸便整个人不好了,他视线不受控制地瞥一旁,清了清微干的嗓音,才道:“不好解是指解毒需要的药材十分罕见用难得,好解则是因为这罕见的药材已经现世,不需你再磕碰脑袋似地到处去找了。”
虞子婴怔了一下,很自然地接下一句:“在哪里?”
舞乐看她急切心底既得意又恼火,得意的是她还稀罕着他,恼火的是她这般“真情意切”是为了别个人。
为着这,他又开始动起了坏心思,倒是想调调她胃口,可一瞧着她那张冰雪粹玉的小脸,便软了心肠,再被她这般专注的凝视着,那浑身的硬骨头也都一并给软了。
“你听过北疆国吧。”
“嗯。”
舞乐难得正经八百地跟她解说道:“此次北疆国送北疆圣女联姻的礼品中有一个叫千蕊珠的干花,它就是解百僵毒的唯一解药,但它的用途却不只是解此毒的唯一作用,听闻但凡服用此物可将一个经脉断裂的废人续脉养经,所以十分珍贵。”
“北疆国已经抵达燕京了?”虞子婴想到另一件事情。
一直保持礼貌性沉默的无相此时才插言道:“早三日便到了,除了北疆国,此次其它以东皇国为首的几大强国亦纷纷派使前来。”
虞子婴沉吟片刻,将视线射向晕睡中的华铘,道:“舞乐,你能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吗?”
舞乐一愣,眼眸滴溜溜一转,嫣然一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