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认出渡鸦,自然便知道东皇国的嫉妒。
对此,虞子婴并没有否认,她知道怒一早便从牧骊歌口中得知她曾与嫉一道离开瑛皇国的事情,至于具体的细节与出行目的料想牧骊歌亦不会告诉他。
“嗯。”
虞子婴随意答了一句,便于石穴周围绕了一圈,最后便蹲于探头于毒潭内,试探性地分析毒气来源,穴口底下干枯粗藤盘绕,仅可容纳一人身量大小,周遭复复荫荫遮了大部分光线,只觉幽暗深冷,正待凝眸细察时,却被怒拽了回去。
“别靠太近,这毒虽不猛,嗅多了却也伤身……所以,你们关系……很好?”他于背后搂起虞子婴带至一旁,下颌轻抵于她脑袋发旋上摩挲几下,语气轻快随意,表情似笑非笑,只是眼神盯得紧。
虞子婴明显被问倒了。
她偏了偏脑袋,黑瞳放空——这关系究竟好,还是不好呢?
眼下还真不好说。
她想起了与嫉之前种种,霎时间心绪微动,虽然不想回答,但避而不谈更另人生疑,论她的口才也难敷衍到怒,唯有斟酌一番,道:“我们虽认识,但具体关系的定义非我一人之言能够决定。”
——到头还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