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的前提是货讫两清,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玄婴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感情,可这丝感情华铘宁愿她没有,因为那其中饱含的嘲弄听了除了令人肝火上升外,完全没有别的功效。
“啊哈,答应?”华铘黑下脸,挺拔身躯,趾高气昂道:“我什么时侯说过?”
玄婴闻言冷冷一晒,掀开车帘,便跳身下车。
车内的光线瞬间便暗了下去。
“既然你拒绝,那就有义务替我照看他了……”玄婴隔着车帘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压低地再补充了一句:“否则你就只剩一条路可选了。”
这条路是什么,不需要玄婴阐述说明,想必华铘也能明白。
车内的华铘恨不得一口咬断玄婴的脖子,看这中原女人的血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艹!天杀的中原人!除了奴役我,难道外面就没有别人了吗?!老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需要这样赶尽杀绝!”
表示对中原文化研究不深的异域糙汉纸,用时候用词会令人很无语。
离开马车渐远的玄婴闻言,略微沉吟片刻,才嗤冷一句:他得罪她的地方多得她都懒得一一数出来,反正……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
重新爬回原先那辆马车,十三骑虽好奇有意无意地打量了她几眼,却并没有一人上前与她搭话,他们对待她的态度既是有礼亦是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