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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以上的两种选择,玄婴考虑了一下,最后都默默地放弃了。

她属面摊,没办法梨花带雨地吼台词,一pass;她虽然不排斥虐身再虐心的重口版本,但前提必须是,她是主导者与施虐者。

她这种心黑衣也黑的人,最终的选择也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她没有回答嫉妒的话,而是凛然而愤愤地转过身去,对着依旧安稳坐于七弦古琴前弹奏的孟素戔,义正言辞地喝斥道:“我今天来这,就是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离开嫉身边一步的,我知道,你引诱我过来,准备了一番糖衣炮弹,可无论你说什么,使出什么样的手段都是没有用的。”

虽然她的声音抑扬顿挫,慷慨陈词,但实则那被缠绑着绷带的面部,根本连眼皮都不曾颤动一下。

这也就是孟素戔能够观察得到,而只能描摹个背影的嫉却只能凭断她的声音,来分析真与假。

反正凭嫉妒对孟素戔的忌讳,她料定他绝对是不敢直接冲上来的。

否则一开始,凭他的个性,就不该是隔着一条桥在那里对着她发飙,而是直接冲上来狂殴所谓的“奸夫”一顿了。

说完,也不敢再看孟素戔的表情了,玄婴直接掉头便走,她越过石拱桥时,余光瞄到之前那一幅唯美的花好月圆的璀璨布景,基本上被嫉毁得只剩一光秃秃的湖畔、圆月、枯树。

眸光一闪,这是故意的,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

——这种行为,还真是意外地……幼稚。

她上前坚定,不容拒绝地牵过嫉的手,道:“我们走吧。”

嫉妒似被这反转剧弄得愣一愣地,他甚至就这样被她牵走,都没有回过神来。

——

“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