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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地越鹿侯出现之前,她跟嫉分明就是不同戴天、嚼穿龈血的那种关系,不是吗?

罢了,事已至此,就算他问她是何原因,想必她也根本不记得了。

“玄婴,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吗?”牧骊哥随意地转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虞子婴两眼放空,没有反应。

“嫉……”

“嫉,他在哪里?”

一听到这个“嫉”的字,她神色一动,看着牧骊歌,呆板的眼睛再度汇聚了些许光彩。

一见她只有提到“嫉”才有反应,牧骊歌顿时有一种郁气汇聚胸口,却不知道该如何排解才好。

他暗吸一口气,压制住满嘴的不是滋味,温柔一笑:“他亦受了伤,现在……”

他的一句话尚未完整道完,被一声“呯!”的一声巨响声,似重物砸墙般天动地摇震耳欲聩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