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赵鹿侯倒吸一口冷气。
虞子婴蹲了下来,她偏了偏脑袋,略带踌躇地戳了戳赵鹿侯的腰:“你……没事吧?”
赵鹿侯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扯过,便翻身便将虞子婴牢牢压制于身上,激烈的动作令地面的雪风溅起飞扬,经过阳光的折射,有一种奇异朦胧虚幻的七彩光线。
“你说过要保护我,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吗?!”
他眼眸由浅转深暗紫瞳,咬紧后牙槽蹦出一字一句,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
有多久,有多久不曾像这样纯淬地对一个人生气了!
虞子婴被他的手臂按于锁骨与脖颈间,胸膛起伏皆会碰到他,可惜胸太平她没有自觉,而赵鹿侯则没有感觉。
盯着他那一双紫罗兰般琉璃斑斓的眼瞳,她莫名感觉身上有一种异样感,她道:“是你让我放的。”
看着那张无辜不解的脸,赵鹿侯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
“我让你放,不是让你摔?!”
简直跟她无法再沟通了,他侧身一翻便平躺在了雪上,感受到那冰冷的雪水浸入腰间疼得火辣辣的肌肤,亦将他的火焰渐渐浇熄,他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本侯竟会被你这么一个傻妞救了……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虞子婴根本不惧冰雪的冷度,她亦躺在他的旁边:“不知廉耻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