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青衣侯根本不愿意对她施出“援手”龙婳婳难受得她全身一阵抖动,双腿绷得紧紧地,连脚趾忍不住都蜷曲起来,最后只得无奈朝最近的怒伸出一双玉臂,发出一声诱惑的呜咽声,竟像是幼猫撒娇似的甜美……
“……”怒脸色一僵,干笑一声,那、那啥,他能说他刚才纯粹属于嘴贱,乱开的玩笑的吗?
青衣侯勾唇冷讽地斜向他:“不是准备赴汤蹈火的吗?虽然不能凭你做全套,不过若你用别的方法替她疏解,也不无不可。”
“那你怎么不干?”怒一脸正气,不着痕迹地离床塌退了一步,似笑非笑反讥以唇。
正当两个男性同胞聚在一起开起了黄腔时,突感有人来到了祭坛之上。
两人不约而噤声,视线穿透薄纱,便看到惰拎着虞妹纸翩然而至。
“你怎么上来了?”
“你怎么被惰带上来了?”
两人相继撩开了绯帷步出轿撵,分别看了一眼虞子婴,跟瞥了一眼惰。
惰看到两人衣冠整齐,气息稳定之时,竟有那么一刻怔愣了一瞬,古怪睨眸,腹诽这两人莫非真有隐疾?面对如此美人投怀,竟依旧纹丝不动,衣裳整洁无一丝浮动,对散发着浓郁求偶气味的龙婳婳无一丝邪念产生……
虞子婴仔细观察着他们,眼神清明,并无浑浊之色,面颊清冷,又瞄了一眼轿撵之中,龙婳婳那痛苦难耐的惨叫声,转念一想,便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