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人是谁啊?!”舞乐瞪眼,刚才一门心思扑在虞子婴身上,倒没有注意看,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多了一个人。
一直被当成布景摆设的惰这才出声道:“恩人去哪里我便要去哪里。”
说着,一只温腻的手轻易突破重重障碍,便握了过来,虞子婴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
他果断地想死呢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恩人,什么恩人?”舞乐斜着眼神,将惰从脚到头细细扫描一番后,咬牙暗恨不已。
长成这样还能算是人吗?!简直就是妖精嘛!
虽然对惰满心不愉,可高深练就的“面摊”功力亦不是容小觑的,虞子婴扫了他们一眼,脑袋肿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既然都是不请自来的,这洞窑是我的,你们自已料理自己吧。”
说着,她便钻进了黑巍巍的窑洞内。
留剩下来三个人,你瞪我,我横你,他翻眼。
“我想我们该好好地谈一谈了,惰。”怒眸色沉隐,语气用一种特意放轻柔的音调。
惰看了他一眼,神色寡淡,却并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