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教我？”

“不能。”

“为什么？”

“看你不顺眼。”

“你怎么会那些染布技术？”

顾秋乔偏头，这算是在杀她前，套她的话，还是想招降她的？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我再问你，落英染坊的生意一落千里，是不是你背地在捣鬼？还有我的赌场，青楼妓院等。”

“是。”顾秋乔想也不想，直接承认。

落老大满肚子都是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你倒是干脆，这么快就承认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针对我？”

“你想知道吗？”

“对。”

“因为你不该欺负楚莫跟阳阳，只要有我顾秋乔在的一天，我就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他们。”

“我又没怎么欺负他们，最多就是让他们挨饿，至于打架的事，又不能只怨我，楚莫也有打我的人啊，而且他还一把火烧了我的仓库，我能不生气吗？”

“一个仓库而已，楚莫想烧就烧，可阳阳因为你，差点丢了一条性命，过后，你又追杀他们，这笔账，无论如何都得讨回来。”

落老大破口大骂，“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如此，你也太他娘的记仇了吧，楚莫跟楚阳不是好好的吗？可是你看看我，我的生意全被你给毁了，现在还倒欠几千两银子，我的姨娘们看我落败了，全部卷款而逃，我老娘也被活活气死了，顾秋乔，你未免也把我害得太惨了吧。”

“你草菅人命，无恶不做，活该。谁不知道你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儿，你那些生意，早就该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