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腰系白绫,头戴白巾,亲自主持了这场祭奠。一片悼词写的慷慨激昂,豪迈悲壮。
青青草原上,一方纪念碑耸立于天地之间,上书两行斗大楷书:“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河西镇全体唐军将士,素服白袍,单膝跪在碑前,这些用自己血肉之躯捍卫着大唐边疆的铁打硬汉,此刻也哽咽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虽然一肚子豪言壮语,但却说不出来。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不是一句豪言,而是一声悲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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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捷的军报呈上去了。如今要做的就是等,等李大帝乾坤独断。
边境上,吐蕃二十万大军还在虎视眈眈,却因投鼠忌器而不敢轻举妄动。
而与此对应的,唐军也虎视眈眈的,大有趁你病,要你命的架势。可咱自己人都知道,这也就是假象,还是那句话,那片高原,对于如今的大唐来说,没啥吸引力。
都说等待是最漫长的,但时间终究还是在流逝的。
贞观二十一年八月初三,消息终于传来。
李大帝亲自来边陲了。而随同这个消息一同传来的另一个好消息是双儿顺利为我生了一对双胞胎――俩姑娘。看来我这李府还真有变成女儿国的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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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二十一年八月初八,李大帝亲临河西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