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的地都按我说的捂了肥么?”我问道。
“少爷放心,按你规划的,一个冬天,一共捂了两次肥,一次粪肥,一次草木灰肥,保证没问题。”老关头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点点头,蹲了田边上,伸手抓了一把湿漉漉的泥土,细细捻了捻,土质黄中泛黑,很好!老关叔确实是用了心的。
给手里的泥土重新撒了地里,突然看见泥巴下面一个虫蛹一样的东西。顺手给捏了起来,仔细一看是一个越冬蝶蛹,随手就扔了路边。站起身,想走。
等等,这都三月了,照说这蝶蛹也该茧化了,咋这个蝶蛹还是壳化的?
回头又给那个蝶蛹去捡回来了捏了手里细看,越看越是不安。
“老关叔,赶紧让几个庄户给我去多找几个这种蝶蛹!”我关照老关叔。
“要这个干啥?”老关叔一脸疑惑。
“有大用!”我没解释:“您赶紧照做。”
回了宅子里,老关叔去布置我说的话了。而我则向双儿要了一把剪刀,给手里的蝶蛹剪开,看见里面一条小毛虫动也不动。
不对呀,照说这都三月了,就算没茧化的蝶蛹,里面的毛虫也该动了。这是哪里出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