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了我的意思,现在反正农闲,干脆让附近几个庄子上那些壮劳力都来这儿打工赚份儿工钱,可福之和老杨头儿都摇头。
“老爷子交代过了,这工程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掺和,这挖火窑的事儿兄弟我包了,乐休你就放心吧!”
“小公爷说的对,庄子上的人毕竟人多口杂,而且这么珍贵的东西,不能让他们掺和。”老杨头儿深以为然。
不至于吧,就盘个火窑而已,至于这么蛇蛇蝎蝎的?
程福之和老杨头儿没理我,吆喝着搭帐篷去了。
不搭理他们了,咱和泥巴做瓷胚去。
找了几个护卫,挖了一车粘土,捎带了半车河泥,咱回老杨庄了。老妖精交代过,第一批瓷器必须我一个人弄,否则,哼,哼,吓的咱没敢吱声。
“当然至于!”我一个人在老杨头儿院子里和泥,旁边儿双儿用条手巾给我擦汗,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少爷的秘法,当然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咱的想法跟唐朝人还是有代沟,而且还没法沟通。看来咱还是不适应唐朝人的价值观,现代的那种思维方式时不时会和唐朝的思维方式起冲突,而正是这种思维上的冲突,时常让我感觉到迷茫和困惑。
生活就像强奸,若无力反抗,不如闭目享受,难道我真的要被“强奸”?
悲愤啊,咱化悲愤为力量,一口气儿做了二十几个瓷胚。都是日常用的家伙,碗,碟,盆、勺啥的,要说另类的,大概就数按后世卡通风格给双儿做的俩猪头储蓄罐儿了。嘿嘿,先不告诉她,给她个惊喜。